“你走便走罢。”
想他顾栖儒,要什么没有,不过一个女子罢了。
“哦。”
好生绝情的女子。
顾栖儒调头就走,委屈着脸就径直回府,将自己关了起来。
不过三日,桑晚非又看见了顾栖儒,是在她练剑的时候。
这回顾栖儒是拔了剑,直接对上了她。
坦白讲,顾栖儒的剑术是优异的,行云流水且优雅飘逸。
但桑晚非是实打实靠这保命的,击溃一个练君子之剑的世家公子还是非常容易的。
架在脖颈上的长剑寒气凌凌,桑晚非持剑的手稳当得没有一点颤,只陈述道:“你输了。”
“是啊,我输了。”
他无奈一笑,嘴里满是苦涩的味道。
她正准备收剑,却看到男子不要命地往前走了半步,刃都已经凹进了肌肤些许,就差一丝丝就能划破那毫无瑕疵的肌肤了。
“你疯了?”
她连忙撤剑,却撤不动。
原是他挟住了剑柄,不让她移动分毫。
他似是对颈间的长剑视若无睹,“不若桑姑娘杀了栖儒,栖儒也就可以安然放手了。”
莫名的,这话起来甚至有了几分祈求的意味。
“你何苦呢?”
她移开眼睛,不忍看他。
“我不会杀你。”
修长白皙的手无力松开手里的剑柄,他一步步走向她,边走边询问:“能不能不走?或者,你告诉我,如何去寻你?”
“你找不到的。”
内心陷入了强烈的纠结,桑晚非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外面都说没有人能拒绝子珩公子的魅力了。
她知道,她确实对他动心了。
可……
走近到只有两拳距离,他停了下来。
白肤红唇,少年眉眼情意缠绵,近距离地注视着她。
这一景诱得她呆了下。
只见他轻声旖旎笑了声,低低哑哑诱惑她:“为了栖儒,留下来,好不好?”
寂静,沉默,不言不语。
垂眸看地面的桑晚非,心里在剧烈挣扎。
顾栖儒刚刚还跳得极快的的心脏,此刻在一寸寸地冰冻,下跌。
他爱极了她总能不受他的皮囊诱惑,也恨极了她不像其他人一样,只要他一笑,就能缴械投降。
眼里蒙上了暗淡的情绪,他从来没有,这般的沮丧与绝望过。
“好。”
桑晚非抬起来头,笑了笑,最终还是作了最为艰难的选择。
什么?
以为无望了,结果突然的反转让一向镇定的顾宰相反倒懵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