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言搬来小方桌,把纸墨笔砚放好,“那你就用左手写。”说完,用左手写了一个镜像字。
谢谦也试着用左手写了两个字,他写不出李子言那种镜像字,只能歪歪扭扭地写一些狗爬。李子言在一边磨墨,恳求道,“娇花花,我能香你一记么……”谢谦头也没抬,“不能。”
李子言像霜打得茄子一样没了精神,没了灵魂地磨墨。
过了一会,谢谦的左手依旧写不出能看的字,不禁泄气道,“写成这样,阅卷官肯定不乐意看,罢了,反正我本来……也未必能考上的……”说完便要把纸张团成废纸,李子言急忙阻拦,“娇花花别泄气,今年春闱应试要改革,字写成什么样都没关系。”谢谦听后一怔,“什么时候说要改革的?以前从未听过。”
李子言意味深长地笑着说,“明天改。”
12# 儿臣有话说 谢谦睁大了眼睛,“春闱应试不可儿戏,如今考试在即,怎么能说改就改。”
补牙大夫带着他的工具来到了王府,李子言指着大夫盒子里的各色假牙问道,“娇花花喜欢本王镶什么颜色的牙齿呀?”谢谦看了眼盒子,指了指乳白色的陶瓷假牙,李子言有些闷闷的,“这样不会没什么特色吗?
谢谦十分无语,他住进王府后看到各个屋子里金灿灿的装饰,对李子言的品味十分不敢苟同,但终究端着做客的样子,“王爷就非得这么与众不同么?”李子言有点沮丧,“行吧,听娇花花的。”
补好牙,李子言穿上了正式的礼服,谢谦觉得奇怪,问道,“王爷要出去?”
“昨天晚上答应了娇花花,今天本王要去改革春闱应试了。”
谢谦睁大了眼睛,“春闱应试不可儿戏,如今考试在即,怎么能说改就改。”
李子言坐在谢谦身边,安抚道,“本王说能,就是能的,娇花花,你得相信本王。”谢谦似乎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但末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李子言先是去了东宫,李修然正在写字,铺满桌面的宣纸上只写了四个字“山雨欲来”。见李子言来了,把笔放下,脸上满是愁容,“康儿,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