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别过来!再敢上前一步,我就划伤她的脸!”
薛予宁捏着萧长歌的手渐渐用力,这招还是她当初为了引出高安,谢砚书教她的呢,没成想竟是用在了萧长歌的身上。
“我敬你是公主所以和言相叙,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逼迫,公主,我非圣人,也是有脾气的。”
她本就是将军之妹,兄长薛景琅护佑一方山河景明,自己也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对于萧长歌她已做到了本分,见了行礼,过往不究,若非她一再相逼,薛予宁是断不会与其撕破脸的。
萧长歌见自己被薛予宁挟制,还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不由得脸色一沉,她的目光又落在了薛予宁身后的归远上。
萧长歌两眼微眯,随后一抬右脚,朝着归远踢去。
“归远!”
薛予宁不得已放开了薛予宁,自己扑至归远身前,挨下了萧长歌的一脚,而萧长歌则趁机用步摇划伤了其手背,鲜血立时顺着薛予宁的手腕下落。
“嘶”薛予宁微微出声。
可面前人似觉不够,紧攥着步摇,向前俯身一把扯过薛予宁,眼瞧着冰凉的步摇就要划至薛予宁的耳边,她双眉一锁,然步摇却迟迟未落下。
“公主殿下!”
薛予宁抬眸看去,却见在其身后一位妇人手持长鞭,眸色凌冽,而长鞭的另一头则缠住了萧长歌的手,让她动弹不得。
“大胆刁民!竟敢对公主动手!”
白露一声令下,周遭的侍卫齐齐冲向了沈璧君,可沈璧君只是冷眼一扫,抬腿撩起柜上的绒布,绒布包着的首饰转瞬变为了兵器,将众人击倒在地。
萧长歌目露惊诧:“你你是谁?本公主教训人,与你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