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他可是千年狐狸精,看得书可不止比郁枭多一两本,赶在他发火之前先哭个惊天动地出来,届时他再怎么心疼衣服,也只能忍着过来哄他。

第69章 画中画(二)

“你又哭什么啊?好像我怎么着你了似的?”郁枭果然一脸地气急败坏加不知所措。

珞珈越来越入戏,哭得梨花带雨,哑着嗓子吼他:“你……你太坏了!你凶我!”

“我凶你什么了?”

“你板着脸,不就是准备凶我吗!可是能怪我吗?是你先过来弄我的,你不弄我,我也不能弄到你身上去啊!”珞珈觉得自己的逻辑相当优秀。

郁枭瞪着他半天说不出话,绕着他走了两三圈才撸起袖子,咬牙切齿道:“我没想凶你。”

虽然他脸上分明写着我想打你。

两幅画都是在最后关头因为这小家伙作了废,尤其是当他看见他胸膛上那只正欲迎风而起的白鹤,此时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已经再看不出半点白鹤的仙气,更像是一只看家护院的丑大鹅。

他俩就这样一个委屈一个憋屈,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就听见小家伙又开始撅嘴嘟哝:“反正都是你错,你把我搞得这么脏,等下又该嫌弃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