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快醒醒呀,有人要跑了。”
我和上官明月瞬间傻眼,想带着剩下两个走,没想到她们两个吓得腿都软了根本走不动。
无奈之下,我们决定自己先走。
可是,时间已经被耽误了,来不及了。
三个大汉被那个女人给弄醒了,朝着我们过来。
三人手上各拿着一只铁棍,一副威风凛凛的模样。
“言惜,我们这是中了圈套嘛?”
“我看不像,那女人应该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我曾经无意间看过一个关于女子被囚地窖,解救出来以后还回去找犯罪人不离不弃的新闻。
当时好奇,我便多做了很多了解。
结果知道了这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人质会对劫持者产生一种心理上的依赖感。他们的生死操控在劫持者手里,劫持者让他们活下来,他们便不胜感激。他们与劫持者共命运,把劫持者的前途当成自己的前途,把劫持者的安危视为自己的安危。
看来这些人被囚的时间应该不断,我之所以不认为是圈套的原因,是因为那女的身上的疤痕不是作假的。
特别是脸色那一排烟头烫的痕迹,应该没有女人会拿自己的脸来做把戏。
三个大汉朝着我们走过来,我和上官明月靠在一起。
两人紧张的心跳声,均匀的呼吸声,在静的诡谲的气氛下,异常清晰。
地上两个女人哭的让人心烦,那三个男人大喊了一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