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段,我便摸到墙壁上有些年年湿滑的东西,因为没开灯看不清。
我将手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浓重的血腥味瞬间扑鼻。
把手递给上官明月,让她闻了闻。
“言惜,是人血。”
她也闻出来了,我试着在墙上摸了摸,这人血的面积还不少。
看来是来对地方了,就是这里没错。
继续摸黑着前进,没多久便走到了头。
前头视野瞬间开阔了,还有光亮。
我们依旧猫在小道里不敢出去,现在出去不就是箭靶子嘛。
前面有三个光着大棒子的男人围坐在小桌子旁喝酒,满脸横肉,一看便不是什么好人。
右边的破棉被上方,捆着三个女孩子。
三个人不同程度的都带着伤,手上脚上带着镣铐,披头散发狼狈极了。
没穿衣服,一身脏兮兮的,看起来年纪都不大,就二十来岁的模样。
“言惜,我该不会撞见新闻上说的那些地窖囚女之类的吧。”
我看着这样子,估摸的也是。
“言惜,你说慕暄澈干嘛让我们管这事呀,知道这事只要报警不就好了。”
明月的疑问也是我的疑问,慕暄澈罕见的鸡婆一次,倒让我觉得有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