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抬头一看,只见那当票上写着:“今有津门白九,于三千当铺典当虫吃鼠咬贱命一条,无息无利,非办差得力,否则永不赎回。”
“按个手印吧!”柳爷一笑,将印泥递了过来。
白九看了一眼柳爷,又看了一眼当票,一跺脚,伸出食指,在印泥上蘸了一下,随后狠狠地按在了当票上。
“妥嘞!”柳爷拊掌大笑,将当票对折,收在了怀里。
“不知道柳爷找我办的是什么事?”
“不急!不急!等你回到了龙王庙,去香炉底下一看便知!”
“龙王庙?”白九话一出口,突然觉得脑中一阵晕眩,白九甩了甩脑袋,回头往茶几上一看,随即说道,“茶水里有迷药?”
“不是茶水,是茶杯,药是下在茶杯里的。好了,你也该倒了!”柳爷一收折扇,轻轻在白九额头上一点,白九再也克制不住脑中的眩晕,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次日清晨,阳光从云缝儿里照了出来,白九眼皮一颤,缓缓地睁开了眼。
“柳爷——”白九猛地一声大喊,坐了起来。白九向四周一看,发现自己正躺在龙王庙的破床上。
“三千当铺……是梦吗?”白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霎时间汗毛倒立。
白九的右手食指沾满了红色的印泥!
这不是梦!
白九一翻身,从床上蹦了起来,连滚带爬地跑到了供桌前面,在香炉底下找到了一张字条,打开字条,上面写着三个大字:黄不同。
“黄不同又是谁?”白九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