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琢去解她的衣带,逢喜连忙推他:“咱俩再商量商量,两次两次,这次说好了我就不反悔了。”
“骗子。”萧琢咬住她的脖子,手握住她的腰:“我不听骗子的。”
第一次没什么经验,他埋头研究了好久,才勉强摸到一点窍门。
逢喜的脸埋在枕头里,皮肤粉白的,发着抖。
果然很羞耻,但是又很舒服。
萧琢拉着她的手,亲亲她的脸颊,逢喜要躲,他将人拉回来:“你自己还嫌弃了?”
然后跟她谈起上次的知识点,并且带着她复习了一遍。
正正好好三次以后,天已经蒙蒙亮了,逢喜手抬不起来,嗓子也是哑的,骂他是骗子。
明明是她赢了,为什么中间还要穿插着她去学习?
萧琢勉强满足,亲亲她的耳尖:“做人要愿赌服输,你看我就很守信用。”
他餍足地下去倒了水,扶着她起来,逢喜大口大口喝着,他嘴贱在旁边一面咬着她的耳朵,一边吹气问:“是不是脱水了?”
逢喜没力气骂他,又连着喝了两杯水才滑进被窝里,手腕上带着如蚊虫叮咬一般的红痕,面如春桃,眼下却带青。
萧琢将垫在身下那些湿漉漉的里衣取走,用温水给两个人擦了擦身子,才开始作息颠倒地补觉。
起来时候已经晌午了,二人简单吃过饭后,便携手去山下的镇子。
“我爹以前忙没空带我来,我年纪小,他们也不让我自己来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没想到现在这里竟然这么大,这么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