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再爽爽五次也不太行啊。
一会儿还是跟他商量商量好了。
水快要泡凉了,她爬出去将自己擦干,萧琢进来之前,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逢喜一脚踢在他小腿上:“身上一股油烟味,你洗干净了再出来。”
萧琢不服,追上去非要让她闻自己:“吃饭的时候嘴真甜,什么萧师傅,吃完了就嫌我一身油烟味儿了,逢喜你可真是过河拆桥。”
逢喜刚洗完的澡,连忙钻到床上去,用被子把自己裹严实了,连个缝都没露,然后狡辩:“我不是我没有。”
萧琢也怕将油腥味沾在她身上,只是嘴上说了几句,便进去了。
逢喜饭前嘴馋,一锅排骨自己吃了大半,葱爆羊肉什么的,几乎全进了萧琢的肚子。
羊肉性热,又有补肾益阳的作用……
萧琢摸了自己的嘴角,感觉要起疮。
他洗干净上去,身上已经由油烟味儿变成了一股皂角香味儿,还带着檀香。
逢喜把被子从脸上扯下来,见他一边放床帐,于是跟他商量:“五次是不是一个晚上有点儿多,咱分开成不成?”
萧琢回头瞥她一眼:“五次多那四次。”
逢喜一想:“四次跟五次差哪儿了?不行,三次。”
“成交,剩下两次留着明天。”萧琢痛快极了,逢喜才后知后觉自己被骗。
他这就是欲擒故纵,心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