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在祖先发明了这三个字,干巴巴的表达,总比什么都没有强。
江莱把头往岑谬那头靠了过去,用毯子盖住两人。
还有段时间才能落地,两人依偎着小憩了片刻。
等回到公寓,江莱洁癖发作,看家里哪儿哪儿都是灰尘,揪着岑谬一起做了个大扫除。
岑谬连连叫苦,又不好抱怨江莱这点小习惯。
不过在她记忆中江莱也不是洁癖到这种程度的人,也不知怎么现在毛病这么大了。
“你们做医生的都这么洁癖吗?”
岑谬戴着口罩和手套,一边往地上喷清洁剂,一边嘟囔着问江莱。
江莱想起了什么阴影似的,蹙起眉头。
“不是……我大学有个室友一周不洗澡不扔垃圾,有天踏进宿舍我都感觉要被臭得窒息了。所以我就帮她做了四年扫除。”
岑谬了然地点头,原来洁癖也是被活生生逼出来的。
她使劲地把面前这块地砖擦拭干净,发泄心里的怨念。如果她有机会参加高考,大概率会和江莱读同一所大学吧。
真是羡慕嫉妒那个被帮忙做四年清洁的室友。
越想越气。
江莱做扫除并不是随意的拖拖地完事儿,而是用抹布仔仔细细地擦家里的家具和窗户,一块儿死角都不放过。
她就算平时工作忙碌,晚上回家也会花点时间做清洁,别说在老家待了快半个月,家里积攒了半个月的灰。江莱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反常,实际已经头皮发麻,浑身不舒服。
一直打扫到夜里才算结束,岑谬很绝望:“以后找个家政公司的保姆吧,做清洁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