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莱拉着岑谬的手,贴在自己胸口,低低地嗯了声。
那温暖的跳动让岑谬心头一热,她的手从江莱衣角下摆伸进去,一寸寸地探索,最后逡巡在将来胸前的疤痕上。很长的一道疤,还有缝合的痕迹。
江莱读懂了岑谬眼里的犹豫,她动了动身子,把衣服褪掉:“没事,已经不痛了。”
岑谬咬了口江莱的下巴。
“想你。”
想要占有全部的你。
—————————
回A市的飞机上岑谬也在看佛经,跟转了个性子似的,身上有着不合气质的沉稳与安静。
江莱打趣地说她长到二十多岁突然悟出佛性,早晚要生出皈依三宝之心。
岑谬从佛经里抬头,眯着眼对江莱耳语:“不会的,我六根不净,贪图美色。”
说完骚话就重新看书,认真得仿佛刚才说话的人不是自己。
江莱把头发撩下来挡住发红的耳朵,想到了昨晚,她终究是个薄脸皮,虽然害起羞来都不动声色。
岑谬也不逗她了,关掉电子书的电源,把头靠在江莱肩上,还不要脸的扭了扭。
“哎你真可爱,好爱你。”
岑谬心想自己也许是缺少了大学那几年通识教育,语文能力有限,心中的柔情蜜意如大海汹涌,如高山巍巍。
她却只能干巴巴地说上一句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