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真道:“我与先生一样的。”
君琂不知该说什么,她二人相差八岁,如何是一样的,她站在廊下片刻,舍不得离开,轻步走进去。
皇帝认真到没有发觉,君琂绕到她的身后,见她笔尖纤细,绘制不知名的殿宇。
宫内无数殿宇,也不知她改的是哪座,君琂想轻轻离开时,她直起身子,放下笔,揉揉自己酸痛的肩膀,见到身旁yīn影,抬首就看到君琂。
她喜从中来,握着君琂的手,笑道:“先生怎地回来这么早,我以为huáng昏才能看到你。”
“今日休沐,没有朝臣来烦你,我自然早些过来。”君琂见她如此欢喜,也跟着弯了弯唇角,她很容易满足,自己不过早些回来,就让她喜成这般。
她顺势坐下,拿起绘图,细细去看,便问道:“这是哪座殿宇?”
“帝王陵寝。”卫长宁道。
闻言,君琂捏着图纸的手颤了颤,眉眼紧蹙:“你、你这般急做什么?”
“哪里急,这些事本就登基后就该择地建造,我不过是顺其自然,再说我们在一起的,自然要好好规划。”卫长宁接过图纸,用书册盖好,免得先生再看到,她定然是不开心的。
她动作快,君琂方才不过大致看了一眼,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细节,无奈道:“你也是说我们一起,你给我看看,可好?”
“先生不会将它撕了?”卫长宁狐疑,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君琂轻而易举地就捕捉到,在她面前总是不设防。
“你的心血,我怎会随意毁去。”她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