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么做来,世人都会褒贬不一,君琂也知晓,想了想,就不再反对。
两人都静下来后,不自觉地抬首看着对方,君琂不自在,面上有些cháo红,卫长宁看得心动,伸手去摸她脸,笑道:“你好似又害羞。”
一说,君琂就拂开她的手,不给摸了。
卫长宁也不觉得后悔,反同她坐得更近些,贴得更加密切,问道:“回去可还顺利?”
“尚好。”君琂答了一句,想起她方才在殿内将鞋袜都脱了,又问她:“方才脚疼?”
“不疼,晚些时候,我们寻处暖阁去赏雪?”卫长宁有兴趣,今日落雪,没有朝臣会赶在这个时候来禀事的。
君琂好笑,见她尚沉浸在喜悦中,不好将话说得太过,委婉言道:“外面狂风四起,这个时候赏雪,多半会冷,待明日待雪落下后,再去。”
这个时候去,难不成看狂风?
她说什么,卫长宁都应下了,外面再是如何大的风雪都钻不进来的。
两人说了会话,君琂想起什么,就吩咐内侍去永安宫走一趟,以皇帝名义去问候太后,注意风雪,再去偏殿见一见卫见莳,风雪未停之前,莫要出门。
她的话,内侍都记全了,撑着伞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