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泪水模糊了视线,宁清晓什么都看不见,一边擦泪一边还要捂鼻,那刺激的烟味直往她嗓子里钻,眼泪也被呛的越来越多。
“不用。”她匆忙说了声,刚把人推开,慌乱转身见手臂不经意擦碰到身后台子上的装饰花瓶。
“啪”的一声,花瓶四分五裂,在地上碎的彻底。
“……”
被推开的Ken抿唇抬头看了眼罪魁祸首,又面无表情的望向地上的碎片。
周围朋友纷纷挑眉,见这场景看热闹一般开玩笑:“你们干嘛呢?动静这么大?”
没在意他们的谈话,望着女生不断涌出的泪水已及呆滞发怔的表情,叫Ken的人皱了下眉:“你还好吗?”
宁清晓的视线里虽然是一片朦胧,但花瓶上那颜色浓烈的繁冗图案却是唤醒了她的理智:初清年代的景德镇花瓶,瓶身的图案浮翠流丹,式样鲜明。
这是她的寿星朋友上个月刚在拍卖会上拍下,今天才刚送来的独品。
“我……”胸腔处的窒息感来的强烈,也顾不得这会的尴尬,宁清晓闭着眼说了声“对不起”迅速离开。
“……”
同伴过来问他怎么回事,男人微扯了唇角,似觉得有些离谱,并不想多说。
没多久,屋内又进了一个中国男人,他手上拿了一件崭新的黑色西装:“Ken,你那件拿去洗了,先穿这件吧。”
结束演奏下台时不小心被一个喝醉的酒鬼撞到,Ken洁癖虽不是太严重,但也嫌弃自己那一身的复杂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