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了谢,默念了遍“Ken”这个英文名向那处走去。
只是越靠近那间屋子,宁清晓的不适感越来越重,她抬手捂了嘴巴和鼻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后,松开手敲门。
不算大的屋内七七八八的坐了好几人,屋内混合的刺鼻香水味扑鼻而来。
宁清晓努力压下生理性反应:“你好,Ken在吗?”
话刚说完,头顶被一道阴影覆盖:“你找我?”
随之而来的,是骤然加重的呛鼻烟草味。
宁清晓双眼一眨,憋了半天的酸涩实在忍不住了,被呛的眼泪直接顺着眼眶就流出来,她头脑发晕,因为身体的不适连带着两条腿都在发软。
对方怔然的接过撞向他身上的人,瞥见她脸上的泪,顿了顿,语气温和:“你好,是不舒服吗?”
男人正抬手绅士地扶着宁清晓,领口处的白色衬衫松了两颗扣子,露出漂亮的喉结。他的五官俊雅清隽,眼眸很黑,周身气质却显儒雅斯文。
没听见回答,他也没不耐烦,淡色的眼皮轻压,轻声又问了遍。
“不是,我,”宁清晓气都快喘不上来了,只觉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有个人影晃动,她本能的抓住,“没,我,我就是……咳”
男人漆黑的眼眸扫过自己被蹭乱的袖口,又看向面前的人:“需要帮你叫位医生吗?”
两眼皮挣扎了下,那酸涩却是一阵一阵的。
真要了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