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都记不得你发情时候的样子了。”源赖光在他的耳边轻轻说道:“我一会就帮你想起来。”

鬼切的身体明显抗拒着,锁链上的红光在挣扎下闪动得更加频繁,密密麻麻的字符似乎要刺进身体中去。

一道微弱的雪光闪过,鬼切的衣服被男人用刀挑破,落下肩头。就连胸口.上也被刀刃带出一道长长的口子,血珠子清晰可见,一颗一颗地滚落出来。

源赖光舔下刀口上清甜的血水,混着他自己身上的业火气,在唾液的浸染下别有一番滋味。

他用手指在玫红色的药膏中轻轻-剜,抚过鬼切柔韧的身体,像股间探去。

“源赖光……”柔软的小口被男人用手指粗暴地撑开,冰凉的香膏瞬间被炙热的内壁融化,氤氳出呛人的香甜。鬼切的气息有些紊乱,他说:”源赖光,此恨无期,至死方休。”

男人低笑一声,剜了更多的香膏送向那具炙热的身体里。“好啊,那我就把你锁在身边,等你杀我。”

“唔……”身后受到香膏的刺激,寂寞难耐的微微开合,缓緩流出透明的液体。就连前端的事物也挺立起来。“我一定会杀了你。”

鬼切身上的薄红却猝然褪去,仿佛连最后一丝血色也被霜香覆盖,在月光下更显苍白。那条被源赖光划出的伤口也没能自愈,血液像流干了一般,裂开的口子两边泛起一层淡粉。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汗水濡湿了鬓发,沿着脸颊滚落下来,沾在源赖光的衣服上。脸上露出极为痛苦的表情,连眼神也失去了光泽,颤抖的双唇微微张开,仿佛要将一身的仇恨都呕吐出来。

“怎么回事?”

源赖光把鬼切抱在怀里,抬手去摸他的额头时,摸下一手汗水,冰得吓人。方才还是一副杀了他才快活的艳鬼,突然安静地靠在他的怀里,似气息全无了一般。

“鬼切,鬼切!”

连夜出诊的源氏老大夫从卧室中退出来时,满脸古怪的打量着源赖光。源赖光颈间的伤口若是再深一根头发丝的距离,就要被割破喉管,当场毙命了。他一身沾血的衣服也没来得及换,见自己出来后几乎整个人弹了起来,险些带翻身后的椅子。印象中源氏少主少年老成,从未有过这般失态的表现。

“少主,这个Omega已经怀孕两月有余了,你为何还要给他用那种催情的东西?就算他是个鬼,也架不住这么个折腾法。好在救治的及时,母子并无大碍。”

他看到源赖光又重新坐回椅子上,与其说是坐,不是说是跌了下去。猩红的瞳色暗淡了些许,须臾后才把神情上流露出的半分慌乱隐入影中。

“我不知道……”

“你要是不想要这个鬼生的孩子呢,就趁着月份小,赶紧除了......”老大夫垂下头,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毕竟山间鬼怪之子,生下来也是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