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一声主人,我就慢下来……”
源赖光扯下鬼切头上的绷带,绑住了他一双乱动的手。漆黑长发铺散在白衣上,衬得鬼切酡红的脸色越发妖艳迷离。源赖光的进攻逐渐更为猛烈,响亮的水声让静寂的山林染满春色,就连树梢上的白槿都被熏成妖冶的嫣红。
鬼切感到自己在火海中沉沦,他辨不清方向,也不记得自己是谁。
“主……主人……太快了……不要了……”话语破碎在嘴边时,成为一声声软糯的哀求,如一剂上好的春药般打进源赖光的身体里。
男人显然是个骗子,剧烈的水声响得越发快了。鬼切的嘴里再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眼,男人身下蛮横的冲撞将他所有的神智都挤撞出去,只能依托着男人带给他的快感,在放浪如火的情欲中自焚——烈火,无垠的烈火,他哭喊得越是大声,越是显得孤立无援。浴火而生的梦魇微笑着抓住他的手臂,将他拽进更深的炼狱。从此,万劫不复。
不知过了多久,连晚间的山雾都尽数散去,远方有点点萤火,照着未识途的旅人。风卷起不知名的花,轻轻吹落在鬼切的身体上,他的身体猛然一颤,扯出一声无法克制地呻吟。
鬼切已经记不清这是男人第几次进入他的身体了。他的身体在男人的掌控下变得异常敏感,精瘦的腰肢被男人掐出刺目的红痕,双腿不受控制地痉挛着,从穴口不断溢出的乳白色液体沾满大腿根部。
鬼切的身体随着源赖光抽插的频率律动着,他苍白的手指嵌入粗糙的石壁中,指甲破碎时流出的殷红覆住青苔,连目光都在本能的驱使下失去神采,望着天空上巨大的月亮,茫然成一片未知的虚空。他半张的嘴中不断漾出透明的津液,带着一味甘甜被身上的男人卷入口中。
“看来艳鬼艳得不仅是面庞,还有身体。”
借着一轮明月色,源赖光抚摸着鬼切的脸,他目光怜爱,仿佛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鬼切苍白的身体上布满各种青红色的痕迹,身边萦绕着一层淡绛色的烟雾。湿淋淋的大腿内侧被月光浸染成一片霜白,可怜的穴口被折磨得烂红旖旎,却还紧紧夹着男人身下尚未释放的坚挺硬物。
鬼切感到男人身下的硬物在自己的身体里逐渐涨大,几乎大到了一种令他恐惧的地步,他本能的向后退缩,却被男人扣住了五指,将他死死按进怀里。他听见男人在他的耳边轻轻说道:“让我成为你真正的主人,成为你唯一的alpha”
你是我的……你终将会属于我。山林深处的艳鬼啊,既然我已经被你摄去了心魄,那么作为交换,你可否有朝一日成为我手中利刃?
鬼切被一个人类alpha种下了结,没有一点拒绝的余地,身体里汹涌而出的热浪将他燃烧得晕厥过去。为什么要信任这个人类呢?鬼切始终没想明白这点。或许是出于本能,或是出于某些已经被他忘却的记忆。恍惚中,那名男人对上了一道被封印在记忆深处的人影。
原来是“他”吗?鬼切想,可“他”又是谁呢……
源赖光醒来的时候,正是黄昏,一把上好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怎么,醒了就不认得自己的主人了?”
不知是体力尚未完全恢复,还是鬼切操刀的手本就没用力气。源赖光竟笑着将横在颈边的刀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