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紧的背脊缓慢的松了下来,他微微弯起唇,漫不经心的将信件折了起来,随口问道。
“凝宫修缮的如何呢?”
宫人恭恭敬敬的回道。
“回皇上,按照您的吩咐都修了一遍,已经可以住人了。”
闻言,新帝露出满意的神色。
“派人宫口守着,午后会来一辆马车,拿着朕的亲笔信,时直接将马车领凝宫里。”
闻言,宫人心里一惊。
凝宫是皇后的宫殿,可新帝如今只纳了几名大臣之女为妃,未立后,不久他忽吩咐宫人修缮凝宫,引得后宫与朝都在私下里猜测新帝是否要立后了。
但没,新帝如今竟让从宫外进来的人直接住进了凝宫,难道说,那才是新帝心中的皇后人选?
这般猜测不敢显露半分,宫人领了命便退了下。
午后,一辆简朴的马车果真被领了凝宫。
任何人进了宫都是要下马车的,侍卫们看马车旁是新帝的贴身宫人,顿时了,不敢上拦下,一律放。
马车停进了凝宫的院落里,帘子掀起,一脸苍白的李令琴抱着昏迷的江扉下了马。
他体弱,抱着清瘦的江扉相当吃力,却偏不让宫人帮忙。
勉强抱着江扉了凝宫的寝殿,他已经累出一头汗,气喘吁吁的坐在床边,怜惜的抚摸着江扉毫无血色的面颊,问。
“李....皇上何时过来?”
一旁的宫人恭敬回答道。
“回王爷,皇上正忙着,得空了便会过来的。”
按照新帝的吩咐,宫人心的问道。
“王爷舟车劳顿,是否要先沐浴休息?这里奴才们照顾着贵人呢。”
从景州来京城耗费了大半月的时间,李令琴坐马车坐的实在疲惫,但他警觉的盯着宫人,冷冷道。
“不必了,本王亲自在这里等着皇上过来,你先下吧。”
别以为他不知道李令璟对江扉虎视眈眈,如今进了皇宫就是了李令璟的地盘,稍不留神,江扉就可能被他偷走,李令琴必须要看紧才。
蓦起什么,他沉下脸,语气阴冷的强调道。
“,他才不是什么贵人,他是本王的王妃。”
刻意加重的两个字摆明了是要与之高墙红瓦的深宫划分的一清二楚,宫人面不改色的扇了自己两巴掌,谄笑道。
“王爷息怒,是奴才不眼,奴才这便退下。”
宫关上,偌大的寝殿里静悄悄的,李令琴又看向躺在床上的江扉,握着他的,柔声说。
“十一,等你的伤好了,我便带你回。”
话是这样说,他却知道这一入深宫,便没那么容易离开。
半个月江扉忽呕血昏迷,李令琴请了许多大夫都看不出毛病、
几日后却从皇宫加急赶来的侍卫送来李令璟的亲笔书信,说是知道江扉为何会陷入昏迷,不过要将他送皇宫才肯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