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令琴自幼体弱多病,那点力气根本敌不过江扉的挣扎。
但他不敢动,碍于身份地位的差异,他不能挣开李令琴的手,只能放轻了声音,竭力扭转他的心意。
“主子,我可以为您寻来干净称心的姑娘,女子娇软,比我要好的多。”
仿佛回到那时在马车上,在阿哲吉的面前装傻装可怜,诱他对自己产生朦胧的热度,现在也是如此,江扉陷在了两难的境地里。
在李令琴笨拙吻上来的时候,他只能竭力偏过头。
瓷白的面容被热气蒸出一层浅淡的粉色,薄薄透透的笼上去,连深黑的眼瞳也浸了清润的雾气般,变的多情了起来,微微上扬的眼角是勾着心弦的饵。
李令琴情不自禁的吻上他的面颊,宛含着一块世间的美玉,动作也放软了许多。
“十一,我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多图,可我不会,你教教我。”
没有被拒绝,也没有得到回应,这让李令琴很快就不满了起来,摩挲着江扉的下颌,笨拙的吻了上来。
生疏青涩的动作咬破了江扉的嘴唇,他蹙起眉,不得不闭上眼。
半晌,李令琴伏在他肩上,微微喘着气。
病弱的身子实在太虚,仅仅是短暂的亲吻,或是触碰,就已经让他些吃不消了。
手腕上的桎梏消失,江扉不着痕迹的收回手,蜷起发烫的掌心。
湿透的长发缠在一起,他扶着李令琴,低声。
“主子,我扶您出去吧。”
李令琴头一次感受到这种奇妙的滋味,些爱不释手的抱着他,轻轻点了点头。
擦身后,仆人撤下浴桶,江扉扶李令琴到了床上歇息,然后灭了灯。
他也躺在了李令琴的身边,被拉到怀里。
李令琴拥着他,浑身散发着餍足的愉悦,语气却有些遗憾。
“都是我身子太弱了,图里教的,我都还没有试。”
他抚摸着江扉的长发,声音温柔的低语。
“前的种种我都不计较了,十一,你这次回来了,便不准再离开我了。”
江扉没有去想他未曾说出口的“否则”,脑海里掠过一些模糊的画面,他迟疑着,应了一声。
当初离京时,江扉是以囚犯的身份离开的,因此回来了也不方便露面,被李令琴光明正大的唤到了身旁伺候。
经过那一次从未体验过的美妙后,李令琴便时时缠着他亲吻,可即便心想要真的像当初李令璟那样对江扉,也总因为虚弱的身子而不得行。
为此,李令琴气闷了好几天,破天荒的还让人去给他熬补药。
但大补的东西不能用在他过于孱弱的身上,江扉劝了他,哄了他舒畅起来,他才不再强求。
午后,李令琴常常会小憩一会儿。
江扉陪他睡着后,无声无息的退出门外,然后飞身掠上屋檐,来到了景城中的一处民宅。
民宅里空荡荡的,只在他落下后,忽然传来一阵兴奋的嚎叫声。
长大许多的小狼飞快的扑到了他的怀里,蹭个不停。
江扉忍不住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的揉着的脑袋。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