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为了站起来,给自己种了傀儡蛊,无疑是用生命作为代价。
闻言,江扉猛地一震。
他不明白李令琴对于站起来的执念多深,所以无权干涉。
而李令琴轻描淡写的说了真相后就不再提起,转而拉起他的手,高兴的往外走。
“来,我带你看看府里。”
王府极为清净,仆人不多,除了清扫与布膳,其余时间便只有一两位仆人候在李令琴身边。
许是因为他心情好,听了江扉离京后的种种遭遇后也没有说什么,知道他此时体内已经没有了蛊,也没再提出要重新为他种一次。
江扉摸不清楚他的心思,只时时刻刻观察着他的神色。
到了夜里,用过晚膳,江扉正想回到暗卫的住处,李令琴却要他陪自己睡在一处。
同以前他们同床共枕,李令琴说出这种话时也极为自然,于是江扉犹豫了一下,没有拒绝。
寝屋里点着暗暗的灯,李令琴让人送来了热气腾腾的浴桶。
江扉自觉的为他擦拭着身子,规规矩矩的敛着眼,掌心里攥着的温热毛巾细细擦过李令琴的肩头时,手腕被捉住了。
指腹慢慢摩挲着突出的腕骨,李令琴侧头看着他,微微笑。
“十一,你也进来,同我一起沐浴。”
宽敞的浴盆足以容纳两人,江扉背对着李令琴,迟疑的脱下了层层衣裳。
身后的灼灼目光似是要将他的每一寸都丈量出这几个月以来的变化,只听李令琴幽幽的说。
“十一在外奔波,腰身都瘦了几分,是不是过的不好?”
白日时江扉只择了些关键给他讲,尽量避免提起自己在蛇族的微妙身份,可他也清楚,李令琴已经从十一那里知道全部的真相了。
将衣裳挂到屏风上,他避开了李令琴的视线,进了浴盆。
明明空间这样宽敞,李令琴却偏要游过来,逼近了,将他困在臂弯间,眼眸里泛着奇异的光。
“他们是不是和李令璟一样,欺负你?”
欺负这两个字被他在唇齿间暧昧舔过一圈,沾了点湿漉漉的水汽似的。
江扉蓦然明白过来,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纯情到空白的状态了。
李令琴似乎忽然通了窍。
江扉垂下眼,注视着淹到胸膛的水面阴影,嘴唇翕动,低声回答。
“主子,劳您挂念,活着回来已是万幸,别的尚且可以忍。”
水面下的手臂碰到了皮肤,江扉下意识蜷了蜷,这动作却反倒激的李令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紧紧攥着,暗流涌动。
李令琴莫名笑了一下,离他更近了一些,鼻尖几乎蹭到了江扉的面颊。
江扉偏过头,他就跟嗅着味道似的,凑在江扉的耳边柔声说。
“我知道那事怎么做了,听说很舒服,可我从来没尝过那滋味。十一,你帮帮我。”
被抓住的手在一股突然的大力下朝着水里摸去,指腹碰到温热瘦弱的身体,江扉猛地一颤,促声道。
“主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