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辈子都忘不了季诚在府衙血葫芦的骇人模样。有了秀才功名,见了当官的大老爷都不用下跪,他的诚哥可太厉害了。
那姓赵的还不死不活的在牢里圈着,还哪来的坏人欺负,季诚撑起上身长臂从林悠腋下穿过,坏笑道:“既然秀才夫郎睡不着,那就干点体力活吧。”
被人猛的从被窝里揪出来,林悠惊的“啊”一声,随后声音就变了调子。
这体力活他可真是干了一宿。
直到第二天整个人都恹恹的没精神。连村长家帮厨的婶子大妈打趣,他都没力气脸红。
许涟看他这个样子,偷笑了下,把他拉到一旁道:“林哥儿,这是怎么了?昨夜没睡好?”
他何止是没睡好,他睡了吗?以前就是手腕子酸一酸,现在连腿根都快破皮了。他被许涟问的一时语塞,只能应付道:“诚哥,中了秀才太高兴了。”
“是太高兴了吗?”许涟挑眉道:“那个...我送你的脂膏昨晚用了多少?”
看他走路都不自然的样子,肯定没少用,小半盒应该是有的。
“你...你!”林悠闹了个大红脸,那脂膏他要用了就好了,他羞恼道:“你才和大山哥天天用那个。”
“我们成亲了呀,自然是要用的,”许涟起色红晕,看着不知道比从前好了多少。
林悠被他幸福的笑容晃到,他斟酌了一下到底将心底的话问了出口:“涟哥儿,你是不是已经好了。”他早就怀疑许涟已经不像从前一样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