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要留他们一条小命?也对,趁人之危不好,后会有期,后会有期。”
陈璞瑜心情大好,丝毫不介意陆饮溪刚才那拳打得他捯饬了一早上的形象全无,屁颠屁颠地跟了上来。
“没有后会有期了。”
陆饮溪轻声道。
他又看了眼那热闹的大院子,看了眼在院里跑来跑去焦急万分的新月,眨巴了下眼睛,转过身,离开了。
“师尊莫不是…… 来找我之前,把人全杀了?”
“没杀,我不会杀人,干不出那种事,下不了手。”
“那这是?”
陆饮溪耸耸肩,走去那片大湖,湖上的荷花还在摇摆着脑袋。
“就是存起来了。”
他每走一步,腰间那个铃铛,就会响一下。
他把熊月升和宁温纶存起来了,一个铃铛里面住着一个人,接着准备去找延明,让他把封存着肖默的红石交还给自己,还差一个景弘深,他昨晚已经和满月交代过了,成也好败也好,就看她了。
至于陈璞瑜,就是个超强力保镖,以防万一,另外一个陆饮溪打过来。
他已经安排好了,天衣无缝,早点封起来,无非就是为了让他们几个人安分一点。
他也睡得安稳一点,毕竟陈璞瑜虽然人比较疯,但只要他没养分,就跟个残疾人差不多。
“师尊,我背后不知为何总觉得有股寒气,你是不是在打我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