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二人调离,如同砍断了他的臂膀,王咏的处境立刻尴尬起来。
援兵没要到,他勒令其余四处重镇,重点防御与越安接壤的地方。而在阳河,他又得和白总兵争兵权,一时间焦头烂额。
白总兵与他作对,还暗地里授意别处守将,也与他作对,明着赞同王咏,暗中不听他的话。
谁知九月时,良充重镇就受到了越安试探的侵袭,小败一场。
王咏这才知道兵败的前因后果,勃然大怒,直接把他们都弹劾了,还自劾自己掌控不足,无法节制地方,致有此祸。
皇帝的回应不几天便传回来了,良充官员一撸到底,不复再用,王咏自己也被记了罪,留待以后立功赎罪。
可这碍眼的白总兵依旧还在。
时间紧迫,兵力又不够,王咏听了手下智囊们建议,决定命偏将们分守阳河四周的六个要塞,自己和白总兵把剩下来能调动的兵,全都屯到城周,固守城池。
他想得挺完美,然而现实不可能是完美的,白总兵又在和他对着干。
王咏已经没心思和他扯皮了,干脆自己下达命令调动兵将。谁知他每每下令不久,白总兵又令他们回去。
不过一个人,一队兵,调了五天,依旧在两个地方之间来来回回地遛。
王咏实在忍不住怒气,直接在官衙里,和白总兵争吵起来。
两个人吵架吵了整整三天,巡抚压根就劝不住他们,可惜争执着的问题,仍然没得到最终结果。
到第四天时,王咏怒不可遏,上手和白总兵打了起来。
他如今十八/九岁年纪,而白总兵七十多岁,本来打一个老头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