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野枝问:“小叔,你的很豪华吗?”
“比你的好点儿。”
“你还真用挂件儿了?”
“没有。”
“我看看。”
“不给。”
“小叔,看看嘛,我学习一下。”
最后一袋东西进了屋,宋野枝要来搜他的兜,易青巍用鞋尖把门踢关上,顺势一搂,把人按在门板上。怀里的人双臂环上他的腰,就不动了。
宋野枝的头埋在易青巍的胸口,默了一会儿,底下手指灵活,钻进他的兜里,摸着的也是寡淡的一片金属。
“半斤对八两。”他说。
“宋野枝,你就是想来讨我抱。”易青巍说。
他摇头,摇得不管不顾,像宠物在蹭人。宋野枝抬起头,发丝凌乱,他说:“还要讨其他的。”
“想我了。”
快十天没见了。
他向来坦诚,点头:“想了。”
说完,仰着脸,嘴也没闭上,微张着。
亲到最后,气氛渐渐紧张,宋野枝要把手从易青巍的裤袋里让出来,却被他笑着抓住手腕,禁止撤退。
等到起灶做饭时已经晚上七点多,厨房里需要开灯才能有些光亮了。
宋野枝将袋子里的东西分类,放进冰箱,易青巍要插手,被他拦了。易青巍就端着水杯在旁边看,时不时过来喂他一口。
他在案板前提刀备料,易青巍就在碗池前洗菜。他站在灶前炒菜,易青巍就替他系围裙。然后手搭着他的腰间不走了,紧接着头也靠到颈边来。
宋野枝的腰,易青巍的两臂由后向前箍一圈,还能摸到自个儿手肘后面去。
锅里正煎鸡蛋,油声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