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野枝:“你也是这样想的?”
“或者俄罗斯?近些。但是纬度太高,太冷了,而且,没什么好学。”
易青巍更像在自言自语。
“你也是这样想的?”他执拗地要答案。
“这确实是目前最妥帖的方式。”放下地球仪,易青巍这样回他。
“什么方式?”
“出去看一圈并不是坏事。”
“让我不再喜欢你的方式吗?”
“让你认清自己的方式。”
“我现在就很清楚。”
不够,易青巍想。
你要去见更美更宽阔的世界,去遇更好更优秀的人。
我原地等你。
若迷失,就迷失了。能重逢的,会再重逢。
“你怎么确定。”易青巍刁钻地问。
宋野枝闭上眼睛。
他不想再和他做无济于事的争论了。
“你也是这样想的。”第三遍。他何时成了喋喋不休,追根究底,惹人讨厌的懵懂孩子,“想把我丢出去,得个安宁。”
“不是丢,没有任何人……”
“我走了,可能再也回不来了,也可以吗?”他说。
不是不回来了,而是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