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青巍嘴角的弧度还没平下去,笑意满满,浅淡地“哦”了一声。
那是他咬的。
昨晚易青巍掐着他下巴看他那醉酒的小混账样儿,说不上心情怎样,当时趁离开前收了舌头用牙磕的。
宋野枝说忘了,那应该是整桩事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也好,没有心理负担。
“昨儿喝那么多,今天头不疼?”
“啊……”宋野枝摸了摸头发,“疼,现在还昏昏沉沉的。”
按说饭菜的香味已经溢满了屋子,可宋野枝纵了纵鼻子,还是觉出不同来:“小叔,你换香水了?”
易青巍对他这狗鼻子见怪不怪:“嗯,怎么,总抓着我香水的味道不放做什么。”
味儿比上一瓶更沉了些,他猜这是中性香水和偏男性香水的区别。
宋野枝揉了揉鼻子,说:“视觉印象和嗅觉印象给我造成的冲击力度相同。”
“以味取人?”
宋野枝:“被迫的。”
“我逼你了?”
如果你没味儿,我怎么取。
宋野枝的头要点不点,全靠易青巍的眼神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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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青巍来到急诊科,恰好是缺人手的这一阵,然后宋野枝中午就不带自己的饭来医院了。别说和易青巍同桌吃饭,有时就连见着人影都是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