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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的时候他还没出生吧?”

“对……很久没见过。”

赵欢与奇怪:“说得好像你见过一样。”

易青巍没理人。

脸很白,瞳孔很黑。

眉清目冷的,很乖巧礼貌。

将人在脑海里过了一遭,易青巍勾唇:“挺有意思一孩子。”

赵欢与又激动了:“我也觉得他特好玩儿!还特好看!宋叔叔当年要是不走,我就有一个超级帅的发小了。”

提到宋野枝,赵欢与一脸神采奕奕,哪见得着刚才认错服软的影儿,看起来是真的很喜欢。沈乐皆和易青巍看赵欢与的眼神略微复杂,怕她再跟宋野枝搞对象。

宋老正给鸟笼里添水添食,听见院子里的门嘎吱响,让保姆倒出一壶热水备着。脚步近了,宋野枝满身冷气地推开门,在院里就把自己剥了个干净,围巾羽绒服全数搭在胳膊上,一进屋就麻利地扣在衣帽架上。

免不了被催去喝热水,宋野枝两手捧了杯子,嘴唇贴着杯口,蹭些热气敷衍了事。

“看着欢与上车的?”

“嗯,车走了我才回的。”宋野枝想起一路上的见闻,“我看这边好多人家养鸽子呢。”

宋老斜他一眼:“怎么?不是看不过我养鸟?”

“鸽子是放养的,没有笼子。”

“鸽子尾翎处一般还系用竹子削的哨儿,鸽子盘旋,哨鸣蓝天。”宋老放下沾水的木片,端上手边的茶品两口,“鸽哨,玩儿剩下的。”

到这时,宋野枝才意识到爷爷也曾在脚下这片土地生活几十年,不过中途逗留别地,最终还是归了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