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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part 33

岑凌知道自己最不擅长解决感情方面的事,从他第一次喜欢人,就只学会了藏起心意这一种方法,到第二次喜欢人,也只能说在“逃”的方面,有了那么点经验罢了。

他就像一只倒霉的兔子,若是他喜欢的人不知道,那他尚且能够泰然自若,反正也会装。可若老天开眼让这人知道了,再让这人狼犬一般嗅着味道追上门来要他负责,他又怂得恨不得自己巴掌大的兔窝里连只狼爪子都踏不进来。

真要踏进来,那就只能跑了。

连续被两只狼爪子踏了窝,岑凌不跑也得跑,虽然他知道自己这做法跟把头埋进沙子堆的鸵鸟一样掩耳盗铃,毫无卵用,多半图个心理安慰,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早晚还得出来面对。而且岑凌亲身体验,不管是邵骏还是俞迟,都贼几把难搞。

可他根本想不出来解决办法,也不想想,凭什么每次他的感情、别人的感情,都要他来思考解决,他就是不想思考,不想理会。他的解决办法简单粗暴,就是谁都不要,非得让他一碗水端平,他就把水倒了,如此一来便再无烦恼,毕竟谁还不是妈咪的小宝贝了呢。

怀揣此等自暴自弃的想法,岑凌赌气一般留在了c市,决定趁此机会好好放松一下,最好能把那两个让他心烦的人忘掉再回去。

可惜他待了几天,放松没放松成,反而更烦了。

终于有天早上,当他浑身潮热满是汗水地从被子里钻出来时,那种微微窒息的感觉就像从深海里浮上来一样,让他几乎难以置信昨晚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