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想,”岑凌打断他,“我只想做/爱,如果你不想,给你路走了。”

眼看邵骏委屈又悲伤地往浴室走,俞迟的目光转回了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翻杂志的岑凌,后者接收到了他的目光,却没有抬头:“不聊,浴室有隔间和浴缸,分开的,要留就去洗澡,要走直接走。”

俞迟说:“做和走之间我怎么可能会选择走。”

岑凌:“是你了。”

俞迟问他:“你就没有其他想对我说的么?”

岑凌难得纡尊降贵地抬起头,想了想,反问道:“好久不见?”

俞迟的表情僵了一下,但随即又恢复了正常,他舔了舔虎牙,走到岑凌面前,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便捏住他的下巴,吻了下去,粗糙的大舌撬开贝齿舔舐刮过每一个他熟悉的角落,潮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舌头,舒服极了,待他退出来时甚至牵出一条银丝。

岑凌窝在沙发上喘息,眼角微微发红,浴袍被扯开了些许,刚洗完澡的身体透着濡湿好闻的潮气,半干的黑发搭在额头,可爱又诱人。

俞迟压着他,亲他发烫的脸庞,亲他发红的耳朵。

“坦白讲小凌,我觉得你判断失误了,你知道我们多久没见了,也知道我爱你,我只要你这傲慢骄矜的玫瑰花,”他用余光扫见岑凌在听见最后两句时,扣在袖子上的手指猛地蜷曲了一下,不由地低笑了一声,“所以光我的赔礼你可能都不一定吃得消,更别提还有邵骏。”

俞迟没往下说就起来了,轻弹了下岑凌的脑门:“好久没见你放狠话了,是很可爱,但还是不要说太满,小心到时候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