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岑凌没抬头,问道。
俞迟从背后拿出那个先前被他拎着嫌弃的杯子,递到岑凌面前,理直气壮地质问道:“这谁的杯子,为什么不洗?”
“你怎么还在为这个事鸡鸡掰掰的,昨天我们临时开了个会,有人要记东西,就暂时把茶几上的东西搬到你桌子上了,反正你也不经常来,这么认真干什么。”
俞迟笑了一声,无所谓地把那只杯子放回桌上,他其实根本不在乎这杯子是谁的,与他无瓜。他在乎的是岑凌。
俞迟靠在岑凌的办公桌上,目不转睛地看他,终于把岑凌看烦了。岑凌有点强迫症,属于上厕所别人站在他旁边就尿不出来的那种。他停下笔,靠在椅背上。
“你又怎么了?你要实在很闲,就过来帮我干点活。”
“blow job吗?”俞迟做了个口/交的动作,“大清早就这么欲?我会控制不住的。”
岑凌冲他招手:“来,你来,我保证不打爆你的狗头。”
俞迟爱惜狗头,不肯上当。
其实俩人从最开始一个当上主席一个当上书记,不得不共用一个办公室开始,到现在做了那么久的炮友,岑凌姑且还是能明白一点俞迟的套路,比如他虽然不乏在上床的时候爱讲一些dirty talk,但平时正常情况下不会讲,就还挺文明,如果讲了,那多半是他本来想说什么正儿八经的话,但不知道怎么开头罢了。
——可能是害羞吧。
岑凌恶寒了一下,赶紧把这想法赶出脑海。
他联想到陈舒云关门前发白的脸色,连自己都没意识到地微微扬了扬嘴角,好整以暇地问道:“之前我没来的时候,你们在门口聊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