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登宸之所以能在安笙心中占据这么重要的地位,不仅仅是因为他们之间那些刻骨铭心的爱恋,更重要的是,他死在了最美好的时期。
很残忍,但也很现实。
同样,江希也是如此。在这个最美好的时期。
江徐眼中闪过了一抹赞赏和玩味,他的这个弟弟...有点意思。
“嗯...”江徐的手从侧腰处晃了一下,蹲下身来拉近了与江希的距离,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我希望你能够一直这么坚定地爱着他,就待在他身边哪里都不要去,千万千万不要有一丝一毫的动摇。这次,你可得把东西藏好了。”
说完他便松开手,抽离身体站起来,长腿一跨坐回坐台上,冷漠疏离地命令道:“你该走了。”
江希不敢动,生怕自己一动手中的东西就会消失,生怕这是一场幻觉。他就这么呆愣地蹲在那里,脚都蹲麻也没有感觉。直到手掌中锥心的疼痛将他唤醒。
他猛地一抖,刚想惊呼却立马收住表情,怔怔地看向坐在坐台上喝酒的江徐。
此时太阳已经完全破水而出,经过大海的洗涤它的所散发出来的光芒越发耀眼。直面光芒的江徐也被赐予了光辉的金边,闪烁着光晕的轮廓美好得有些不真实。
江希带着鼻音闷闷地问道:“不是说...说从...”
“从中国飞往澳大利亚,二十几个小时的航程,你觉得是坐什么飞机?”江徐头也不回地打断,“江希,你稍微动点脑子就能想到的。”
他这么一说江希立即明白,想明白之后只觉得自己愚蠢。
江希紧紧地握着手中的物件,带着哭腔地对江徐说道:“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不是为了你,”江徐说,“我不会和你合作,你太弱了,只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不,我...”
江徐垂着头将烟点燃,眯着眼吸了一口,又缓缓地抬头将烟雾吐出,沉着声命令道:“你该走了,江希。”
江希紧握着手中的物件知道江徐至此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他也知道不能再过多要求什么,因为江徐说的事实。他真的太弱了,强者从来都不屑于与弱者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