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rina倾身伸手抱住了她,眼中闪烁着志在必得的亮光:“那你,可一定要把位子给坐稳了。”
“当然,”安笙推开她,干脆利落地抽身站起,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我和你清了。”
“但是,”安笙又语峰一转,对上Sabrina的双眸,绷着下颌警告道,“不管下次出于什么原因,只要是你的人动了他,我都不会轻易放过你。在这件事情上面,你和他们那群老不死的没有什么差别。”
Sabrina无奈地笑了笑,耸了耸肩回道:“行吧,我知道了。”说完她便对手底下的人打了个手势,让他们将安笙的人给放了。
“不过我还是得说一句,你要是真想让A.L.S掌握大权,就别把他放在你设好的保护环境里进行历练。你这样他永远都断不了奶。”Sabrina双手交叉,懒散地靠着桌边。
安笙从地上捡起一瓶未开的红酒,掏出匕首将瓶口击碎,从一旁翻倒的酒水桌中找出一个完好的高脚杯,倒上红酒:“他在我的保护环境中都能伤成这样,我怎么可能把他放到外面去历练。”
“给我也来一杯,”Sabrina反手从桌上拿了个甜甜圈,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回道,“你不觉得你的方法有问题吗,他手底下既没有自己的心腹和武装力量,身边又被安插着心怀鬼胎的小人,怎么可能成长的起来。”
安笙走回去将酒杯递给她,拨了拨自己的美甲:“他想走,我不敢让他手上有任何势力。”
“那你就不要收复和历练两手都抓,”Sabrina三下五除二地将甜甜圈吃完,灌了一口红酒,“先做一件再做另一件。你看你现在这样,要是能保护好就另当别论。可问题是你算计重重,最终还是被人抓住了漏洞,这样无疑是将他置于死地。”
“不过,话说回来,我这次也是没想到,那个混蛋竟然违背了我的命令,动了杀心。”
“嗯?”安笙扭头看向她,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
“杨玦啊,我只是让他给点教训而已,没下令击杀。”Sabrina拿餐布擦了擦手,漫不经心地说道,“他死了吗?没死的话你审人的时候连带我的那份一起吧,我就不派人过去了。”
“呵,我倒是希望他没死。”安笙眼中满是阴狠,“太便宜他了。”
“所以说,这世上没有完美的计划,只有不可预料的变量。”Sabrina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安笙的肩膀,抻了抻懒腰,“啊...没有派对了,又得去购物了。你等会儿走的时候走正门,去我管家那里把费用结一下,该赔多少就赔多少,少一分钱我都会飞去澳大利亚找你的。”
安笙转身朝她笑了笑:“可以啊,那也请你去伦敦把医药费结一下,该付多少就付多少,少一分钱我都会来拉斯维加斯找你的。”
Sabrina想了想底下的人汇报的用药信息,不自然地抓了抓头发,指着后门被安笙装甲车踏平的防护栏:“从哪里进来的,就从哪里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