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南枳不想回答,答案太降智。
乔景樾看着一桌子菜,问对面一直给迦梨剥虾的男人,“我是病人,你让我吃这一桌子辣?你当初去的是边疆,怎么不弄个烤全羊?”
原来不是川渝,那他做一桌子辣菜讨好谁?
看了眼吃的额角冒汗的迦梨,南枳皱皱眉头,有种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盛怀宴,绝对不是良配。
他知道徐珂的所有过往,到底是真心还是玩玩很不好说。
但是吧,这些话又实在不好对迦梨说。
盛怀宴指着一碗隔水蒸蛋,“你吃这个,爸爸都不叫,谁愿意伺候你这个龟儿子。”
乔景樾不再吱声,把蒸蛋端在自己面前,舀了一勺拌到米饭里。
然后,在盛怀宴“宾至如归”的吆喝里,吃完了一顿饭。
人一走,他吐出一口气,沉声说:“以后挂个牌子,狗可以进,盛怀宴不可以。”
南枳嗤笑,“那盛怀宴岂不是要变成狗?得了,你们好的穿一条裤子,演给谁看呢?对了,已经陪你一天了,我什么时候能见到泡芙?”
他伸开双臂,“最后一个考验,洗澡。”
南枳深吸了一口气,既然孩子都生了,浴室y也玩过,还怕个洗澡吗?
可想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一回事。
看着男人肌理分明的健美体魄,她把毛巾扔到他身上,“乔景樾,你安分点。”
他很无辜,“它只听你的,我管不了。”
“你……”她转身要走。
男人凉凉的在她背后说:“不想见泡芙了?”
南枳闭闭眼,又回过来,她在脑子里说就把他当成一头猪一头猪。
浴室里热气氤氲,女人腮边散乱的头发被打湿,墨笔勾画一样贴在白嫩的脸上,薄薄的家居服也贴在身上,勾勒出里衣的形状。
男人喉结滚了滚,在女人俯身去拿香皂的时候,忽然摁住了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