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客厅里,南枳不停的往厨房的方向张望,但是房子太大,根本看不到。
乔景樾不满意,“我要吃橘子。”
南枳指着盘子里的,“那儿有。”
“我不喜欢盛怀宴剥的,他脏,我要你剥。”
南枳挑了一个绿的,剥完后塞到他嘴里,酸不死他算她的。
乔景樾面不改色的咽下去,“甜。”
南枳把剩下的都放在他手里,“那你就多吃点,我去厨房看看。”
他的手不能动,就用腿勾住了她的小腿。
南枳又倒在沙发上,乔景樾头枕着她的肩膀,“别去,让他们自己弄。”
“我不是怕吃不到饭,我是怕盛怀宴吃了迦梨。”
“南枳,你没发现你有时候对朋友的保护欲过分了吗?”
“我……”她着急否认,却又发现好像无法辩解。
“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没保护好徐珂?可他是个男人还比你大,谁规定的你一定要去保护他?而且,你没想过就是因为你过分的保护欲,让他自己才失去了一些警惕和本领,而最后你又把这一切都压在自己身上,觉得都是自己不好,天天活在自责中。”
“你闭嘴!”南枳有些失控,可又不得不说,他说的有一定的道理。
有些东西已经成为习惯,其实说什么不带有色眼镜看徐珂,在她心里,已经把他的残缺认定成了弱者。
男人用刺刺的下巴摩挲着她细嫩的脖子,“现在的迦梨并不是你认为的一张白纸,她能在萨蒂夫人的手里领了监视哈马的任务,你以为她只凭着柯夜的关系就能拿到?她现在身手不弱,关起来的那几天审讯人员无论什么战术都没法从她嘴里得到一点多余的东西,你现在绝不是你想的傻白甜。“
南枳闭上了眼睛,眉头紧紧皱起来。
男人轻轻抚过她的眉头,“没人觉得你做的不好,你也不用给自己那么多压力,以后你有什么都压给我,我比你高肩膀你比宽,我替你扛。”
男人说的话,很让人心动。
大概,很多女人穷其一生,也想到得到一个男人的如此承诺。
可对南枳来说,还能信吗?
盛怀宴充分展示了炊事班对他的严格锤炼,用不太长的时间做出了六菜一汤,竟然还能有炸小酥肉水煮鱼这种看起来技术含量不低的菜品。
看着下饭的麻婆豆腐和回锅肉,南枳问,“你当时的营地是川渝地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