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谢谢。”
医生还有好多医嘱都没说,就给保镖送客了,他就絮絮叨叨的跟保镖叮嘱。
保镖说:“我们樾哥也是医生。”
“他是医生?”
老医生摇摇头,他自己也是医生,可磕怕点油皮都怕疼呀,天天养生就怕死,这个真是怪胎。
乔景樾倒在沙发上,不用以后,他现在就觉得很疼。
胸口剧烈起伏着,他太熟悉这种疼痛。
南枳不在的那段时间,他用她留下的耳环弄伤了手,也是这样。
那个时候,他开始酗酒。
每天烂醉如泥,以至于手术刀都拿不稳。
后面还是盛怀宴骂醒他,领导又找他谈话,才让他戒断。
从此,他再也不接受任何能让人上瘾的东西,南枳是个例外。
披上一件衣服,他起身,想要去做点什么缓解疼痛。
一抬头,就看到门口有人惊讶的看着。
乔景樾皱起眉头,“你怎么来了?”
贺悬看着满地还没来及清理的血迹,“你干嘛?杀年猪吗?”
乔景樾不理他。
贺悬把目光从他的伤口离开,出声提醒他,“我在附近发现了曾千的踪迹,恐怕林霁也没离开丽城。这里很危险,你要带着南枳尽快离开。”
乔景樾苦笑,难道他不想吗?
是南枳不肯,而他此时也陷入了死胡同。
贺悬还带给乔景樾一个消息,组里的大佬已经气疯了,要盛怀宴即刻“缉拿”他去总部写万言检讨书。
乔景樾已经破罐子破摔,无所谓的摆摆手。
俩个男人正在婆婆妈妈,却不知道二楼的窗口已经爬进去了人。
曾千穿着一身黑衣,轻轻俯身看着床上沉睡的南枳。
她摸摸她的脸,发现微微发热。
“乔景樾这个大傻逼,你过得这么糟糕,为什么不和林霁一起走?”
她咒骂了一句,俯身就要把南枳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