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枳在一瞬间想到杀人分尸啥的,他是个医生,完全能做到。
随着他一步步逼近,南枳的气势被压下去,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男人也俯身,大手摩挲着她颈侧的血管,似乎在考虑从哪里下刀。
南枳牙关紧咬,握紧了拳头,她在想,只要乔景樾敢再让她“死”一次,她一定想法子带他一起。
忽然,颈子一热,跟着就是一阵酥麻。
南枳瞪大了眼睛,更想弄死他。
这该死的男人,竟然在亲吻她的脖子。
南枳一抬手,就揪住了他的头发。
刚准备用力,忽然感觉俯在颈间的头颅不动了,那份湿意却更重。
已经不是亲吻。
她没丝毫迟疑,一用力,揪着他的头发迫使男人抬起头来。
男人并没有生气,只是迷茫的看着她,已经是满脸的眼泪。
他……在哭?!!
一股子怒火在南枳心里灼烧。
“哭什么哭,你特么的还有脸哭,快给我解开!”
男人不说话,只看着她无声的落泪。
南枳连头皮都透着燥意,她伸手在他身上一通乱摸,终于从裤带里摸到了钥匙。
打开手铐,她把钥匙重重的摔在他身上。
“神经病,变态,下次你再敢骚扰我,我就弄死你。”
南枳一脚踢开扑上来的汪汪,摔门而去。
汪汪追到门口,看着门关上,呜咽的叫着,特别像是被渣男抛弃的怨妇。
它夹着尾巴回到了乔景樾身边,用头拱着他,示意他去追人。
乔景樾抱住了汪汪,已经泣不成声。
“汪汪,她回来了,她回来了。
南枳气冲冲的下楼,一直往外面走。
迎面遇到一个抱孩子的男人,他忽然看着她发呆,连孩子掉地上都没发现。
南枳一把替他抱住,塞了回去。
“南,南……”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滚!”
严煦抱着孩子的手都在发抖,大白天他以为自己见了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