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景樾看着她不语,那眼神柔的能滴出水,却让南枳毛骨悚然。
他没什么毛病吧?
“知知,你发现一个问题没?”
“什么?”南枳紧张起来。
“别人都说死的人是我老婆,只有你说是情人。”
南枳心尖一颤,确实如此。
可作为当事人,她真无法承认自己是他的老婆。
不过,她很快就镇定下来。
“乔院长,你知道我的身份,我一回来,徐家就把国内各家适龄男性的资料都给我看了,南枳不过是个小药代,而你要跟姜依文结婚在前,后面出了状况才换了她,虽然我不知道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但感觉中你从没承认过她是你女朋友,更别说妻子了。现在你又摆出这副深情不悔的面容来,真的很让人厌烦恶心。”
不是第一次了,这位徐家八小姐毫不掩饰对他的厌恶。
好像,他就是那个负了她的人。
他相信,人不会有无缘无故的爱,更没有无关无故的恨。
他忽然凑近,那只没锁的手伸过去,缠住了她的细腰。
南枳……手痒脚痒牙也痒,她想要杀人怎么办?
可是她没想到,男人忽然额头抵在她肩窝处,声音消沉低落,“你好像很讨厌我。”
“对。”
“为什么?”
“因为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抱我,我是同,讨厌异性的拥抱。”
“可你的厌恶不止这一点。”
“是呀,你把我当成死人百般试探,难道这不该愤怒吗?”
“你们女孩子不都喜欢深情的男人吗?”
南枳真的栓q了,看来他不仅有病,还有大病。
见她只冷笑不说话,他的手在她腰间紧了紧,“说呀。”
“不想,浪费唾液。”
“可是我想听。”
他跟个变态一样看着南枳,眼神阴郁又狂热,那只在她腰侧的手,一直在摩挲。
嚯,南枳站起来,带动手铐绷直,把他的胳膊都抻开。
俯视着他,目光带着鄙夷,“迟来的深情比草贱,你要表白,对着南枳的坟墓去,别恶心我。”
哗啦,他也站起来。
眼神冰冷空洞,眼白处红血丝一条条的,看着她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