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伸手,从顶端开始,用指腹轻轻摩挲着。
南枳又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哼哼,“别动,有点痒,让你帮我解开扣子,你乱摸什么。”
说完了,她好像刚想起来,“对了,你帮我拍个照吧,我看看那道疤。”
他的回答是细碎的亲吻,那若有如无的触感和喷上去的热气,差点把南枳逼疯。
她的手指紧紧抠着床单,细细的哀求,“别弄了,好痒。”
男人拿过手机,拍了后递给她。
南枳看着这道长约5公分的伤疤,头尾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只是中间的位置还是扭曲着,一道红红的细线。
她不由埋怨,“乔教授,技术一般呀,都留疤了。”
“你有好好抹我给你开的药吗?”
南枳的手往后伸了伸,“够不到,不过也没什么,以后不穿露背装就是。”
乔景樾未置可否,伸手替她解开了搭扣。
绕到身前替她脱下,他看了眼后扔到一边,“黑色,蕾丝,你的审美很单一。”
“才不是,我……”南枳忽然意识到说这些没意思,就闭了嘴在被子底下翻了个身。
她穿的是一条加绒卫裤,自己三两下蹬下来。
看到她跟条虫子似得在被窝里动来动去,男人不仅勾起薄唇。
转身去拿了一件自己的t扔给她,“穿上睡吧,当然,你要不穿,我更喜欢。”
南枳露出一点恰到好处的羞涩,“你禽兽呀。”
男人在她屁股上拍了拍,就走了出去。
看到门关上,南枳脸上的笑一下就没了,她看着房间的某处,紧紧抓住了被子里的衣服。
……
南枳睡了一觉,醒来后灯光缱绻,满室昏黄。
她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打开门出去。
外面的人听到动静都看过来,乔景樾抢先一步走过来挡住她,“外面冷,怎么也不多穿点衣服?”
盛怀宴只看到一双细腿,白的晃人眼,心里叹了声乔二好福气。
南枳也有些无语,“我不知道你有客人,都说了我住这里不方便,你还是让我走吧。”
乔景樾找了一套柔软的家居服给她穿上,黑裤白衣,她整个人都变得温暖柔软起来。
帮她捋捋头发,乔景樾这才把人牵出去。
盛怀宴清清嗓子,“咳,妹妹,身体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