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景樾没想到她会突然出手,堪堪避开脆弱部位后,身前的女孩儿却趁机像滑溜的泥鳅一样打开门跑了出去。
她站在走廊上,手指向下,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
乔景樾又是气又是恼,小腹处还有些隐隐作痛,他坐在办公桌前,打开保温壶,拿起旁边的勺子,报复性的喝着汤。
喝了两口大概觉得不够解气,他抱起汤壶狠狠灌了一大口。
“咳咳,因为喝的太急,他给呛到了,汤汁从嘴角流出来,还有一些喷到文件上。
他手忙脚乱的去擦,差点把汤壶碰倒。
他双手扶住后,恨恨的扔了纸巾,骂了一句优美的中国话。
办公室里如此良辰美景,可惜南枳没法看到。
她跑去了趟骨科。
今晚黎霄夜班。
看到她有点意外,用酸溜溜的语气说:“你怎么来我这里了?不该陪你男朋友吗?”
南枳白了他一眼,“你这消息不灵通,严煦出院了。”
“出院?哦哦,他的伤可以回家休养。怎么,有人动了手脚?”
南枳不想提那个名字,问他,“你昨晚有没有受伤?”
当然有,黎霄浑身酸痛,今天上班都是强撑着。
可他不想在南枳面前示弱,“没呀,你看我,不知道多好,就是家里损失惨重。怎么,那条疯狗跟你卖惨了?
南枳噗的笑出声,“你也知道他暂时拿不了手术刀?”
“假的,他这个人一贯的会装。”
南枳忽然正色起来,“黎霄,我来找你,是有一件事很迷惑。”
黎霄忙看了看左右,没有人才压低声音,“什么事?”
“就昨天医院的那个罪犯,他为什么要挟持姜依文?”
显然,她的问题有点超纲了,黎霄完全没get到。
南枳只好耐心解释,“因为心脏病保外就医的罪犯,因为骨折回医院复诊的姜依文,这里面没有联系吗?”
黎霄迟疑了一下,“你一等,我查查这个人。”
过了会儿,他显然拿到了答案,怔怔的看着南枳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