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枳皱了皱眉,“乔教授,您是要碰瓷儿吗?”
乔景樾没说话,单手解开衬衫的袖扣,一节节挽起--
就在南枳以为他要色诱的,时候,看到他整条手臂都是青紫色,有些地方已经发黄,在白皙的皮肤上,看起来分外狰狞。
“这伤没个三五天都好不了,我手术刀都拿不稳了。”
南枳眯起眼睛,“是黎霄?”
“嗯。他要是再狠点,我这条手臂就废了,到时候全国的病人们,又失去一位好医生。”
南枳没反驳,因为他完全能吼住这句话。
不过,她一点也不愧疚,更不心疼。
她有些幸灾乐祸,“就这样,还能砸了人家的家,还能开车撞人,我觉得您所谓伤的很重有待查证。”
乔景樾一口气给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十分憋闷。
严煦打个石膏她就又削苹果又煲汤,他手臂都快断了她都不闻不问。
看来,她心里真没他了。
从来没深思过这个问题的男人第一次意识到女孩儿的喜欢,却发现已经失去。
见他眸光沉的厉害,南枳心里发毛,她站起身,“很晚了,我要回家了。”
她刚走到门口,身后的男人已经追上来,从身后把她压在了门板上。
他拢着她,身体的每一寸火热都和她密密相贴,火热的气息也喷薄在耳边。
因为对彼此身体的熟悉,南枳不可避免的有了感应,她咬唇克制,把身体紧紧贴在门上,声音压抑嘶哑,“乔景樾,你放开我。”
倨傲清贵的男人竟然像个孩子似的耍无赖,“不放,除非你帮我上药。”
“乔景樾,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就像你以前说我的,你这是在犯贱。”
他忽然含住了她的耳朵,用力一咬--
在南枳带着喘息的喊痛声里,他得意的舔了舔自己的犬齿,“我觉得不是就不是。”
“你……”南枳忽然很怀念初始接触的高冷乔教授。
掌心烫热的大手从她的细腰摩挲到小腹上,他挑开她针织衫的边缘,低声诱哄着,“跟严煦分了,我们还跟从前一样,嗯?”
南枳眼里闪过一抹戾色,忽然身体后弯,同时坚硬的手肘击打男人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