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什么时候?”
“好像是……夜里2点多。”
南枳想起来了,昨晚完事儿后,乔景樾是在客厅里接了个电话,然后人就走了。
所以,严煦说的基本是真的。
她有些意外,但又觉得是意料当中。
既然已经牵扯到姜家,那么只有推出替死鬼才能平息,而钟祥的就是那个替死鬼,这是盛怀宴早已经预见的。
她不由得问:“听说还牵扯到蒋家,蒋开明……”
“蒋开明的牢狱之灾是不能免的,我听我爸爸说,他只要谋财,给钟祥欺骗了,罪名应该没那么严重。”
南枳心里冷笑,反正钟祥都死了,屎盆子随便扣就行了,姜家这一招不可谓不狠,不过对姜树东和蒋梦来说也算是断尾求生了。
她适当的表现出一点唏嘘,“我没想到……唉,蒋青又……这事儿闹得。”
明面上还是姜家大小姐,她要是表现的过于冷静,会给人怀疑。
严煦却有点掏心掏肺了,“姜家这次可能有些麻烦,你最好跟她们保持距离。南枳,我说这话有点冒昧了,可还是想说,我爸爸说有人在整姜家,那势必是一场恶斗,你别卷进去。”
南枳不是那种人家跟她说两句好话就感激到痛哭流涕的人,她适当的表现出自己的感激,很真诚的跟严煦说了声谢谢。
严煦又说:“我们药房跟出事的药厂有合作,现在药厂出事,肯定要找公司填上,你有兴趣吗?”
虽然严煦对她醉翁之意不在酒,可送上门的订单,南枳不可能不要。
俩个人一顿饭吃了近俩个小时,分别的时候都快中午了。
严煦对她依依不舍,看那样子恨不能现在就跟她去民政局。
不过,南枳不会当真,公子哥追求女孩的套路罢了,他要结婚,他们家里人那一关就过不了。
她正想要回公司,又接到了黎霄的电话。
早饭刚吃完,她又跟黎霄约了午饭。
这次是南枳先到的,黎霄晚来了二十多分钟,大冷天就穿了个薄外套,还一脸疲惫,眼底青黑一片。
南枳给他倒茶,“脸色这么差,没睡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