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他。”韩之白一句话就将他堵回来。
软乎乎面团儿似的的儿子抱在膝下,韩之白十足耐心小心托着他,又掰开小朋友的嘴看看牙,眼里尽是柔光。
噫……
林洲这才明白他哥原来是打算做八年持久抗战了。也是从儿子下手指不定有用呢?他哥果然是禽兽。
颓废?呸!他暗暗碎碎念叨心里头很是嫌弃。
半小时后,严朗走了不过了几分钟,门铃一响起来林洲跑去刚开了门,等见来人却跳着直退后。
蛇精病啊!
他表哥沈知砚脸上巴掌印子还在,此时此刻这张俊脸上写着一脸:“我被媳妇儿扇耳光了快来夸我啊”的神色。真是叫人毛骨悚然!
林洲捂着嘴惊奇的发现了新大陆:“哥你发什么神经?”
“哦?”沈知砚笑容可亲,推了推眼镜凤眸挑起弧度。
不好?!林洲寒毛立起摸着尾巴跑了。
“怎么小白,你不起来欢迎我?”消灭一个,沈知砚转过头对付眼前这个脾气差又无聊的弟弟。
韩之白果真是冷冷淡淡看他一眼继续弄儿子,对他那神色就差把不欢迎这几个字写在脸上,话里直言不讳道:“你的行为像春天的猫。”
“呵。小白,你这屋子……人类能住?”沈知砚扫了一眼这屋子,反口讽刺:“要不要我捐献一点儿?”
多数无益,禽兽不能与人言。
韩之白垂下眼,转过话问:“你怎么会来?”
“好奇,”沈知砚悠闲的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开口:“先是舅母跑到海东,再是……你的前妻,这海东究竟是藏了什么宝藏?我也很好奇。对了,你这茶可真难喝。”他画风一转,挑剔的放下杯子。
“你很闲?”韩之白忍了忍,问。
沈知砚神色十分愉悦:“是啊。我的生活太美好。觉得有些无聊。”
他说的很无耻,韩之白已然以为为常。
“来做什么?”
“我?”沈知砚端起茶杯吹了口气掀起眼皮,笑意深深:“江城有热闹可看,你不去看一看?”他知道韩之白性子冷怕是不会感兴趣,又不紧不慢接上:“这几日有风言风语说,季家老爷子留下一大笔资金凭空不见了,还有遗嘱上百分之六的股份,本来各房正抢着冒头,可中间冒出个人来,现在倒是有意思了。”
韩之白眉梢轻拧:“什么意思?”
“上周出现一个人回了季家把这局势吃的干干净净。这一局倒是叫人大跌眼镜。你不如猜猜这个人是谁?”
“时燕?他如今要回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