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出门在外,每个见到的人都会赞美他们的般配,羡慕他们的合拍,而不是惋惜着说:“那么俊的男孩,怎么就找了了疯子呢,还是个丑八怪......”

柳岑徽心想,宁宁一直在变好,一直在勇敢地向前,他也不能再沉溺于过去,在那些黑暗沼泽里徘徊不前,从站起来开始,要一点点地追上傅宁的脚步才好。

他说着,又重重点了点头,自言自语着:“给我一点时间,宁宁,我会做你独一无二的骄傲。”

......

后面两天,一切都在向好的一面行进,又好像恰恰相反。

当一天夜里,傅宁光着脚跑出自己的病房,悄声摸进柳岑徽的房间里,再磨磨蹭蹭地爬到床上,娴熟地钻进柳岑徽怀里,最终找了最舒服的一个位置,歪着脑袋沉沉睡去。

柳岑徽才从傅宁病房回来不久,那一刻,他抱着怀里温热的人体,心脏跳动的频率一度超出正常限度。

他完全没有料到,在经过那一夜的荒唐后,傅宁还愿意钻进他怀里......

但不论傅宁夜里对柳岑徽表现的多么亲近,等他再醒来——

只要柳岑徽在他的视线范围里有动作,傅宁立刻就能躲着、尖叫着、抗拒着。

柳岑徽夜里刚升起的一点庆幸,在白天瞬间被打散。

而更重要的是——

傅宁不说话了。

不管是面对陈伯小白,还是医生护士其他,包括柳岑徽在内,傅宁再没有对他们说过一个字。

第67章 xx是件很快乐的事情

柳岑徽的耐心在傅宁面对他的接触,又一次崩溃尖叫时,彻底告罄。

前一天夜里,傅宁一如既往地溜进隔壁病房,熟练地窝进柳岑徽怀里。

在柳岑徽看来,已经持续了三天的同床共枕,怎么也该消弭一点傅宁对他的抗拒。

偏偏这天清早,柳岑徽先醒来,只是打算下床去给傅宁带些早点,却在不经意间把傅宁碰醒了。

随着傅宁的目光聚拢,他刚看清身前人的模样,下一秒就迅速坐起来:“啊!”

一声急促的叫声后,傅宁连滚带爬,很快就爬到了床脚,和柳岑徽距离最远的地方。

然后他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看向柳岑徽的目光活像一个大怪兽:“啊......啊!”

被那样的目光看久了,柳岑徽心下一痛,但随着他稍微活动了一下麻木的腿脚,傅宁顿时做出更瑟缩的举动。

他这样接二连三的抗拒,总算将柳岑徽的忍耐逼到极限。

“傅宁,你不能这样......”柳岑徽的声音里满是痛苦,他无可奈何地抓了一把头发。

在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后,柳岑徽猛地扑上前,赶在傅宁逃离前,一把将人抓住:“别动!”

“啊啊啊!”傅宁哑声尖叫着,一直想往后面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