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热浪一阵阵翻腾,只消片刻,柳岑徽的脸就胀红一片,露在外面的小片肌肤也很快红起来。
他终于明白了母亲离开前那个意味深长的冷笑是什么意思。
随着他意识逐渐消泯,柳岑徽用最后的一点意志力往前挪——
他要去把门锁上才行,不然傅宁闯进来……后面会发生什么他都不敢想。
奈何天不遂人愿,柳岑徽怕什么,总是会来什么。
就在他踉踉跄跄地走到一半,只听书房的门再次被打开,随之就是傅宁的惊呼:”灰灰你好红!“
傅宁小跑到他身前,一把将他扶住,却在感受到柳岑徽身上不正常的灼热后,被吓得跳起来:“好烫!灰灰你是发烧了吗?我去给你找医生……唔!”
傅宁根本没来得及转身,柳岑徽已经把他抓住,而在柳岑徽把脸凑过来后,肌肤相接触的那一瞬间——
傅宁身上凉凉的,贴在他身上很舒服。
柳岑徽混沌中想着,无法控制地跟傅宁更贴近几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书房的门被撞击关上的那一刻,柳岑徽所有理智彻底消失殆尽。
“灰灰你怎么了?唔你干嘛要脱衣服……“傅宁被牢牢抓住双臂,根本一动也动不了。
柳岑徽单手扯破衬衫,清爽的凉意扑面而来,他舒服地呼了一口气。
但当他视线朦胧地看到傅宁挣扎的样子,柳岑徽心里不自觉冒出一个念头:如果他们都脱光,再贴上去是不是就能更舒服?
“灰灰你在干什么?不要脱宁宁的衣服……唔手指哇,不要了,你不要过来,我怕呜呜……“
【……小火车飘过,防封专用……】
“我疼,我好疼,灰灰……宁宁好疼……”傅宁的嗓子已经哑了,眼睛也彻底干涸,再挤不出一滴水花。
他的瞳孔涣散,身体在刚才的挤压摩擦中,变得青一块紫一块,印在白亮的皮肤上分外刺眼。
他身后不可言喻的地方一阵阵刺痛,从未有过的经历让傅宁丢失了全部心智。
当柳岑徽迷糊中再次贴上来,傅宁闭上眼睛。
随着又一次陌生的痛楚和快感交织袭来,傅宁嘴巴张了张,只会说:“……宁宁好疼啊。”
医院。
双人间里,柳岑徽和傅宁一左一右,躺在病床上依旧昏睡。
穿白大褂的医生在病床边仔细记录着什么,并不吝啬地跟陈伯解释:“幸亏病人发泄出来大部分,又送医及时,尽早把体内多余的药力清理干净了,不然那种剂量的春|药,人早就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