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着去做慈善,取用我的钱帮助更多的人,我把我的钱也大把大把捐给福利院、孤儿院,也去资助那些一穷二白的天才艺术家,可是我总学不会如何活着能忘记他。
我逛遍了所有的珠宝店,可是都没有那一对四芒星和弯弯的月亮。
那时候我才明白,丢掉的东西,就会永远消失,是不可能再买到的。
我也曾经再见过很多遍那句“Love You As Love Life”与“Love Life As Love You”,可是,都不是在星月的背后。
那时候我经常梦到,梦到虞渊问我:“要不要试一试?”
梦到那一对的名字,叫做“EYAMY——Embrace You Across the Milky Way”。
我却怎么也说不出那个字。
——要。
作者有话要说:全文已经过了大半啦,没有多少就要撒花完结啦~
☆、14.再见虞渊
那个地方,北距法国的科西嘉岛12公里,南距非洲海岸200公里。
正是冬天,这里却风和日丽,温润可人。
飞机落地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候,斜斜的落日从海的那一侧低下去,只留下璀璨的金光作为收场。
这整整一夜,我就坐在公园的长凳上,静静地等待日落,再静静地等待黎明。
我看着这个浪漫而艺术的国度,连天气都是如此舒适的温度。白云要是不来,这寂静、幽蓝的天,就是大海的镜像;白云要是飘过来,就是一副变动的水彩,点缀上自由的飞鸟,变成温暖的十二月天空。
夜晚的海风,吹拂着陆地上悠然晚归的人群,送来咸甜的气息与湿润。
金发红唇的女郎,挽着棕色眼眸的情人,喃喃细语,情到浓时,相拥而吻,恍若四下无人。
若是我不曾那般独尊,是否也会与他这样,幸福在别人的眼光之外?
看着情人们远去的背影,我笑着摇了摇头。
或许只有那个长凳知道,那一晚我究竟想了多少事情,一遍又一遍地感叹十年就在弹指一挥间,可惜岁月不能清空再重来。虞渊的脸似乎就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我却始终不知该用什么样的姿态开始我们的序章。
整夜的月光,如水的温柔,包裹我,吸引我,驱赶我所有的倦意。恍惚之间,月色斜射,银波层层,斗转星移之中,竟已是天明时分。
当温暖的金色朝阳,再次撒到我的脸上,我一时有些恍惚。
是否因为与他共处一方,就连心跳也变得分外遥远?
差不多上午十点的时候,我拿着小渊的照片,敲响了那一户人家的房门。
“Bonjour, Monsieur.Peut - on parler de quelque chose sur 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