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个明眼里禁欲英气的俊美青年,就这么进化成了一只摆尾贴主子的大毛毛狗。
“别闹。”晏江何乐了,手指尖插/进张淙后脑勺的头发里,随意挠了两下。
张淙不罢休,还是将晏江何困在沙发上,抱着晏江何腻腻歪歪不肯起来。
“有完没完了?”晏江何眼角弯下,侧头在张淙的脖子上亲了一口。
张淙的身体明显顿了一下,然后他继续蹭,用嘴唇去抿晏江何的耳垂。
张淙沉声嗔怪着说:“你刚才那么盯着我看,现在竟然还来问我。”
张淙总觉得对面的老男人经常勾引他,比如刚才,晏江何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再比如现在,他微微侧过余光,就能瞥见晏江何眼角清浅的笑纹。那纹络蜿蜒伸展,渐渐轻悄,直接生长进他心窝里。
张淙暗自抱怨晏江何没有人性,行动上便要“报复”回来。怎么总是他动不动就想入非非?这不公平。
“你干什么?”晏江何一把扣住了张淙解他腰带的手,“快来不及了。今天汤福星结婚,你不是伴郎吗?咱得早点到场。”
张淙这种浑犊子,卖兄弟自然不用眨眼,他是见色忘义的典型。
张淙不答应:“我不。”
晏江何闷声笑了下,捏过张淙的下巴,将人脸儿转过来正眼瞅着:“张淙淙,你多大了?还撒娇。”
张淙皱了下眉头,又说:“不。”
张淙怨幽幽地盯着晏江何。晏江何眉梢动了动,被他看得喉咙眼儿痒痒。
晏江何又玩起花哨,说话的时候,嘴里仿佛咬了一枝香艳的红玫瑰:“知道我刚才为什么目不转睛地看着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