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转身走了。
没有烟,没有棒棒糖,也没有晏江何。
晏江何发现张淙走人的时候一向非常干脆,他离家上学那会儿也是,就算你将他的后脑勺瞪个窟窿,他都不会转头。
等张淙关门走干净了。晏江何才在张淙扶起来的椅子上坐下。他仰头望了望天花板,后脖颈僵又低头去看胸前的木头戒指。
晏江何伸手捉起这小玩意掂了掂,轻飘飘的。不过摸着很舒服。果然张淙手巧就是手巧,做什么都像模像样的。
晏江何并没有将戒指从脖子上薅下来,任由它随意挂在那里吊着。
“张淙啊张淙。”晏江何长叹一句。叹出来才发现嗓子竟然有些哑,鼻腔连同气管,一溜儿都是酸的。
这酸味通彻得,还不够丢人现眼。
张淙早晚该死。他没有鼓动你伸向限速,没有挑逗你的心跳脉搏,他比起那些花里胡哨更加恶劣。
他像一把安静的熊熊烈火,默不作声地潜入更深处,扩/张肆虐,猖狂毁灭。
他在焚烧灵魂。
第90章 “闭嘴,别撒娇。”
晏江何光坐着便将自己的四条胳膊腿儿都坐麻了。他是被一阵门铃声闹起来的。
“谁?”晏江何瞪着门,想着是不是张淙又回来了?
“外卖。”门外有人回应。
晏江何顿了顿,站起身:“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