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牧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地踱回了自己的卧室。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时间里,荆牧都没有再收到陆有时发来的简讯了,电话联系更是一次也没有。
他以为陆有时是在那天突然想通了。于是荆牧在自作自受的失落中轻松了一段日子,直到春节前夕。
“到2013来,五点之前我要是见不着你,我就冲到你家里头去,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你绑走。”电话那头明显是醉言醉语。
但是荆牧相信,这个状态下的陆有时会说到做到的。
小橙子奇怪地看着拿起出门外套的荆牧,问道:“怎么了哥,这个时候要出去吗?”
“噢,我朋友出了点事,他,他现在一个人在杭城,我去看看他。”荆牧穿上外套,嘱咐道,“和你路哥哥说晚餐不用准备我那份了,我估计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行,你开车慢点儿,路上打着冰呢。”
“嗯,我知道了,你别跟出来,外头太冷了。”荆牧叫橙橙在客厅里待着,拿着车钥匙便出了门。
外头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路牙子上头拐着结不起来的薄冰渣,诺大的城市冷冷清清的。
他到2013的时候离五点已经不到五分钟了。刚敲了门,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里头的人一身浓烈的酒气,目光冰冷地盯着他,“你再不来,我就要去找你了。”
陆有时的手撑在玄关边的柜子上,才让自己勉强站直。他想伸手去抓荆牧的肩膀,于是立马踉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