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牧他无话可说。

他曾以为时间能治好一切,是他低估了陆有时的爱,是他的错,他责无旁贷。可是他应该怎么还啊他无法偿还。

“跟我走。”陆有时拽着他,要往外走。

荆牧奋力挣脱着,“你放开我!”虽然已经很多年没练过了,但是想要挣脱也不是难事,他甩开了陆有时的手。

陆有时回过神来面色阴翳地看着他,“这里是你的工作室,我不想让你在你那些员工面前太难看。”

“荆牧,这是我最后的耐性了,跟我走。否则我不介意把你扛出去。”

“陆总,我也不想让你太难看,你把我从这里强行带走有什么意义,除了传出一些没有营养的流言蜚语以外,没有任何实际的价值,你希望你的同事在你背后指指点点吗?”

“你以为我还要脸吗,”陆有时攥紧了拳头,“我和你不一样啊荆牧,你在乎的我全都不在乎。”

最后荆牧被他拽着一路去到了地上停车库,“上车。”他被陆有时甩进了suv里。

陆有时开着车几乎是冲出地下车库的,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执着地要把荆牧带出来,他甚至不知道现在应该把他带去哪里。他把车开得左支右绌,飞一般地上了绕城高速。

荆牧被迫坐在副驾上,他埋下头不想,或者说不知道怎么和如今正在暴怒的陆有时交流。

最后陆有时把车停在了郊外的江边。

“陆有时,”在一路凉风中冷静下来的陆有时听见荆牧喊了他的名字,“你现在过得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