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黎语气间满是安抚:“不过我不讨厌。”
血条回上来一点。
下一句:“明天还要早起,先睡吧。”
遭遇暴击,血槽清零。
肖歌把头埋在戴黎颈窝:“少校,我难受。”
戴黎摸摸他的头:“你会起不来的。”
肖歌:“你也太看不起我了。”
戴黎:“没有。是我累了。”
很照顾他的自尊心了。
但是肖歌不干。
“我现在这样也睡不着。”
戴黎想了一会儿,松开手:“那快点。”
这话说的……
他大小也是个攻,不要面子的啊!
火气甚大地扯开衣带,撩开前襟,修长的手指抚上雌虫的锁骨。
可惜光线太暗,看不清他的雌纹。
肖歌不无遗憾地想。
但很快,事遂心愿,昏暗的房间里亮起一道光,朦朦胧胧地照出那道雌纹的样子,竖纹、暗红,绘在锁骨上,很漂亮。
与此同时,一阵光脑标配的提示音响起。
是一个通讯请求,而且绝对不是肖歌自己的。
肖歌:“……如果我不让你接,正常来讲,还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吗?”
雄虫问得很认真。
戴黎轻笑着拍拍他的肩:“我很快回来。”
肖歌也知道分寸,默默翻下去,目光粘着爱人,有些幽幽地道:“快点哦。”
“嗯。”
戴黎站起身,背对着他将衣服穿好,带着随身光脑出去了。
独留肖歌一虫独守空闺。
肖歌静静躺在床上,眼睛直直地看向天花板,感觉自己像个等待临幸的妃子,想着想着,就有那么几分悲从中来。
这一等就没了边,肖歌在迷迷糊糊中睡去,再一次见到戴黎,已经是早晨了。
他家少校沐浴着晨光,将他轻轻拍醒。
肖歌一睁眼,看到的就是穿戴整齐的少校。
得,不仅没能得偿所愿,连最后一眼居家装都没能看到,更不要说看着对方从梦中醒来的样子了。
昨晚没睡好,这会儿整个人都倦倦的有些犯懒,也提不起精神去发表怨念,只想再闭闭眼,可一想到今天还要去见老丈人,又一个激灵强行清醒过来。
“如果太累,明天也可以。”戴黎这么和他说。
肖歌爬起身,揉揉眼睛:“既然已经和伯父说好了,怎么能爽约。”
很掉好感的。